《毒手巫醫》脫衣治病 436
「鴨汁？」
「鴨汁不是滋補的補品嗎？」
林之行是南方人，很清楚什麼是鴨汁，而北方人恐怕連鴨汁是什麼都不知道。
所謂的鴨汁，就是將老鴨清理乾淨剁碎之後放到砂鍋中以小火慢燒，數個小時之後，就會有汁液慢慢滲出，這就是鴨汁。
鴨汁有補充元氣，養氣血的功效，越老的鴨子這個功效就越好。
至於剩下的骨肉就沒啥用了，吃的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味道，因為鴨子體內的精華全都融到了鴨汁當中。
「鴨汁確實是補品，但也是一種藥啊！」
「尤其是加上了這些藥材，用酒混合之後，藥力就被吸收到了鴨子的體內，鴨汁當中自然也含有了充足的藥力。 」
胖子點頭道。
「可是鴨汁是需要將老鴨開膛破肚，清理乾淨的啊！」
「原汁原味啊！」
胖子笑道。
「我說的是鴨的胃、腸……」
「切，你直接說這鴨子髒就得了，至於繞這麼大圈嗎？」
「還胃啊！腸啊！鴨子的胃叫鴨胗，沒聽過誰上菜市場，沖賣鴨零件的攤販來一句：給我來一斤鴨胃的。」
胖子翻了個白眼道。
眾人齊齊發笑，卻很想知道胖子是如何處理鴨子體內臟東西的，畢竟鴨胗和鴨腸中的髒東西可不是那麼容易弄出來的，不把鴨子開膛破肚，根本就弄不乾淨。
「對，我的意思就是鴨子髒，整隻鴨子的話，裡面根本就清理不乾淨。 」
林之行很誠實的承認了自己的意思。
「我這不是等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嘛！」
「這一個小時你以為我僅僅是為了讓鴨子將我配製的藥吸收掉？」
胖子指著地板上這邊一灘那邊一攤的鴨糞道。
「還有，我不是說了將鴨子放進高壓鍋的時候要把鴨屁股切掉的嘛！」
胖子翻了個白眼道。
眾人恍然大悟，原來胖子這每一步都是有目的的啊！
環環相扣，根本就不留下任何不好的東西。
「可是……鴨汁是用砂鍋慢慢熬出來的，可不是用高壓鍋壓出來的啊！」
林之行反駁道，確實，中醫煎藥有專門的藥鍋，其中以砂鍋為主，以瓦罐為次，就沒聽說過誰家煎藥用高壓鍋的。
「這都幾點了啊？」
「我午飯沒吃，這都到晚飯飯點了，要再等幾個小時，我不得被餓死啊！」
胖子翻了個白眼道。
眾人恍然大悟。
「瞧這事弄的，我怎麼連這事兒都忘記了，孫醫生，這事情怪我，這樣，我讓小馬和小趙陪您去吃飯，治病的事情等您吃飽飯再說。」
柯紅兵一拍自己額頭，連連自責道。
「沒事，不差這麼一會兒，等今天的治療完成我再去吃飯。 」
胖子客氣道，他覺著這個官還是不錯的，沒有太大的架子，對父母也很孝順。
不久，一碗上面漂著一層薄薄的鴨油，顏色米黃的鴨汁被端了過來，有油膜的保溫，也不用擔心在端過來的路上涼掉。
胖子接過這碗足有小半斤的鴨汁，用手感覺了一下碗的溫度，點點頭對大媽道：「大媽，一口氣喝下去。 」
大媽對胖子很是相信，點點頭，雙手接過大碗，先喝了一口測了測溫度，然後一大口一大口的吞嚥了下去。
一碗鴨汁落肚，大媽打了個飽嗝，將空碗遞給兒子，又從兒子手中接過了餐巾紙擦了擦嘴巴。
「大媽，味道咋樣？」
胖子笑著問道。
「挺香的，我記得還是我生我家大小子的時候，喝過不放鹽的肘子湯，這可比肘子湯清淡多了。 」
大媽笑道。
「孫醫生，讓小趙和小馬陪您吃飯去吧！這裡我照看著就行。」
柯紅兵恭敬的對胖子道。
「柯書記，治療這才剛剛開始……」
胖子一扭頭對林之行道，你這套間有廁所吧？
林之行以為胖子要上廁所，連忙指著裡間道：「裡面左拐就是。 」
「大媽進廁所，王老，你給我搭把手，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治療。 」
胖子點頭道。
王老在這裡等了這麼久，不就是想要學習一下胖子是如何治療的嘛！
聞言立刻就要攙扶起老太。
「可使不得，我自己走，自己走。 」
大媽可不敢讓華夏中醫界泰斗攙扶，自己就站了起來，向廁所走去。
「胖子，我呢？」
林之行急了，他是華夏西醫界腫瘤學科的權威，多一種治療腫瘤的辦法，他怎麼可能願意錯過。
「你是西醫啊！我用的方法偏中醫的啊！」
胖子無奈道。
「中西醫不分家，都是世界醫學組成部分，胖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
林之行不幹了。
「那你就過來吧！至於其他人就不要過來了，又不是看熱鬧，這是治病。」
胖子看到其他人也蠢蠢欲動，連忙叫停。
國家權威級醫生的辦公室實際上就和單身公寓差不多，除了沒有爐灶可以做飯之外，其他基本上都給考慮到了，廁所很大，除了一個馬桶之外，還有一個浴盆，一個洗手台，四個人站在裡面根本就感覺不到任何擁擠。
胖子關上廁所的門之後，猶豫了一下道：「大媽，脫掉衣褲，留下內衣就行了，內褲也要脫掉，然後坐在馬桶上。 」
大媽一聽這話就猶豫了起來，畢竟這四個人當中就她一個是女性，其他三個都是大老爺們，只剩下內衣，連內褲都要脫掉，這實在是太難做了。
「老妹子，我們都是醫生，而你是病人，我們現在是要給你治病，可不是要佔你便宜哦！」
「要是你覺著不好意思，那等治病結束，我讓這小胖子也脫光光，讓你把虧給補回來。」
王老笑著開解道。
胖子極度不爽，怒道：「憑啥啊？」
「憑啥讓我脫光光啊？」
「我是負責治病的，你們倆都是過來旁觀學習的，要脫也應該你們這倆根本就沒出力的人脫光光才對吧！」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這是為了治病，再說，我這老婆子就算是脫光光，也沒有那些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有看頭。」
老太笑道，緩緩的將穿在外面的衣褲脫掉，最後有些不好意思的側過身，將內褲脫了下來，然後快速坐在了馬桶上，兩條腿併得很緊。
胖子點點頭，居然也跟著脫了起來。
「胖子，你幹啥？」
王老怒道。
「咋了？」
胖子問道。
「你脫什麼？」
王老怒道，這分明就是對病人的不尊重，要不是因為老太上了年紀，王老沒準還會認為這胖子要猥褻病人呢！
「我樂意，你管著了？」
胖子不屑道，三下五除二將身上脫得就剩下了一條內褲，然後一伸手道：「白大褂給我。 」
這裡除了胖子就只有林之行穿著白大褂，林之行不知道胖子這是要做什麼，只好快速將白大褂脫下交給了胖子。
因為林之行的體型並不魁梧，所以他的白大褂穿在胖子的身上明顯小了至少兩號，中間有一巴掌的距離根本就拉不上，如果胖子非要拉上，那結果只能是前面拉上了，後面則被撐開了。
胖子也不在意，直接將白大褂穿上，然後用自己的針帶當腰帶一扣，換上了林之行的拖鞋，這才停了下來。
「大媽，現在有啥感覺？」
胖子問道。
「你挺白的。 」
大媽笑道。
胖子很是無語的一拍自己額頭，沒想到被老太太給調戲了。
「胖子，你搞什麼呢？」
「不是說餓了嗎？」
「還不趕快開始治療，難道你準備不吃晚飯改吃宵夜了？」
王老催促道。
「急什麼，還沒開始反應呢！」
「旁觀者看著就得了，別說話。 」
胖子訓斥道。
敢這麼對王老說話的人，放眼整個華夏恐怕一巴掌就能數得過來，而如此年輕的人，恐怕就只有胖子一個了，偏偏王老還就吃胖子這一套，也不反駁，乖乖的站好。
「胖子，我出去搬個凳子？」
林之行問道。
「不用，就算給他個凳子，一會兒他也坐不住。」
胖子道。
林之行看了看胖子腰部扣著的針帶，知道胖子是準備施針，暗想：王老乃是中醫泰斗級的人物，針灸那是最拿手的，一眼就能看出奧妙來，還用站起來？
胖子也沒有多做解釋，而是等著最佳治療時間的到來。
四個人誰都沒有說話，隨著時間的推移，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大媽忽然「哎喲」一聲，雙手摀住了肚子，額頭上也見了冷汗。
「肚子疼？」
胖子問道。
「嗯！疼，一抽一抽的疼。」
大媽面色痛苦的回答道。
「是不是有大便的感覺？」
胖子問道，從白大褂的口袋中掏出了醫用口罩戴上。
「是。 」
大媽點頭道。
「那就拉吧！」
大媽本還想繃著點，畢竟在三個大老爺們面前脫的就剩下上面的胸罩，這就已經很不好意思了，再在三個大老爺們面前大便，這也實在是太不堪了。
可是隨著腹痛越來越嚴重，大媽除了額頭上冒出了冷汗之外，身上也冒出了汗水，分明是疼到了一定的程度，尤其是頭上的汗水，已經打濕了頭髮，一滴滴的從成縷的發尖滴落，面色也越來越痛苦。
大媽再也繃不住了，噼裡啪啦連屁帶大便全都釋放了出來。
空氣中頓時瀰散起一股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惡臭。
這股惡臭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夠忍受的，要不是因為要看胖子是如何治療，王老和林之行恐怕早就在第一時間奪門而逃了。
兩人這才明白為啥胖子要戴上口罩，敢情這胖子早就知道有這一齣，所以提前準備了，難為兩人根本就沒有保護措施，只能用手和衣袖摀住口鼻，那叫一個難受。
「大媽，現在感覺怎麼樣？」
「孫醫生，疼，越來越疼了。 」
「好，就是現在……」
胖子點頭道，一揚手，一枚金針從針帶中被抽出。
王老也顧不得廁所中的惡臭熏眼睛了，瞪大了雙眼，不想錯過胖子任何一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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