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紅濤氣得把碗重重一放:「五班長!我說你…立正!看著我!別把眼睛轉來轉去的!」
老馬立刻便戳成了一根人樁,只是眼神閃爍,回避著何紅濤憤怒的表情。
何紅濤恨鐵不成剛:「你以前多好。現在呢?現在就像那屋那幾個兵。」
對一個曾經是三連模範班長的人,這話很重,何紅濤以為老馬會被刺痛,老馬卻只是念天地悠悠地歎了口氣。
「一年半。」
何紅濤恨鐵不成剛:「你以前多好。現在呢?現在就像那屋那幾個兵。」
對一個曾經是三連模範班長的人,這話很重,何紅濤以為老馬會被刺痛,老馬卻只是念天地悠悠地歎了口氣。
「一年半。」
何紅濤歎氣:「從紅三連最好的班長掉成現在這樣,只用了一年半。為什麼?」
老馬不說話,眼神直直地看著窗外的地平線。
老馬不說話,眼神直直地看著窗外的地平線。
何紅濤也看了看,在這裡此窗的地平線和彼窗的地平線絕沒有任何區別,那片荒漠把他的怒氣也消弭無形。
何紅濤發現了他的眼神變化:「又要說賴這地方?」
「不知道,興許賴我自己。」
何紅濤發現了他的眼神變化:「又要說賴這地方?」
「不知道,興許賴我自己。」
能說這句話,實屬不易。
但是嘴上這句話卻不思改進的話,其實和怨天尤人差別不大,呵呵,其實還是沒想明白。所以後面他才能說出那番話來,氣得指導員摔筷而去。
人說這話的時候,如果還有改進的空間和時間,實在是很幸運的。
像百順,想明白的時候青春已逝了,雖然任何時候開始都不嫌晚,但畢竟代價太大了。
怎麼看都覺得自己像老馬,有過光輝往事,有著暗淡的現實,所以這個表情真令我頭皮發麻、眼前發黑、汗透衣衫、寢食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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