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多想了想:「愛好?沒有。」
李夢大手一揮:「趕緊找一愛好,要不人生苦短長夜漫漫,你五分鐘就閑得兩眼飛星星。」
李夢大手一揮:「趕緊找一愛好,要不人生苦短長夜漫漫,你五分鐘就閑得兩眼飛星星。」
「跟你說吧,班上那幾個瞧見沒?」
「薛林,熱愛迷路羔羊,見頭走失畜生如見大姑娘,他絕不圖表揚,就圖跟五班外的人說個話。」
「老魏,一天給人起十個外號。」
「老馬,咱班長,現在不迷下棋了,正研究橋牌…這幫傻蛋。」
許三多怔了許久:「你…您愛好什麼?」
「見外啦,我叫李夢。」
「見外啦,我叫李夢。」
李夢忽然變得很莊嚴起來:「我的愛好,說實話,不來這草原我沒法實現它,來了這我就一定能實現了它。」
許三多看了看暮色下的草原,草原讓他茫然,現在面前的人類讓他更加茫然。
「我寫小說,平心靜氣踏踏實實開始寫小說。」
許三多看了看暮色下的草原,草原讓他茫然,現在面前的人類讓他更加茫然。
「我寫小說,平心靜氣踏踏實實開始寫小說。」
「關於人生,我已經二十一了,我會寫一部兩百萬字關於人生的小說。如果在繁華鬧市,我一定完成不了,可命運…」
許三多:「你會的。」
李夢忽然警惕起來:「這事別讓你以外的人知道。」
李夢忽然警惕起來:「這事別讓你以外的人知道。」
李夢對草原五班生活的最終評價:「就倆字,枯燥。」
李夢滿意地笑了:「指導員有沒有跟你說這是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
許三多點頭。
李夢接過許三多的煙盒:「指導員在打官腔,他不明白這話的意義,光榮在於平淡,艱巨因為漫長,無論如何,我們可以把有限的生命用在無限的事業上,這一切,指導員他明白個蛋。」
李夢對著荒原做如上感慨。
許三多的崇敬無止境,但我們千萬別相信他很明白。
何紅濤狠狠地打了個噴嚏,幾乎把一碗麵條扣在自己臉上。
老馬面無表情,遞過一塊疑似抹布的東西,何紅濤盛情難卻地擦擦嘴。
何紅濤:「老馬,你好好幹,這是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
老馬像個見過一萬次海市蜃樓的人,他早已經不衝動了:「光榮個蛋,艱巨個屁。」
《一針見血》,就在這,不禁對老馬的崇拜無以復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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