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手巫醫》又是孫子 49
也不知道誰告訴胖子軍用運輸機不是小說中寫的那種經常會碰到豔遇的客機，導致歸途的時候，胖子死活不肯和特種兵們上飛機，非要乘坐航空公司的客機。
最後唐嫣沒辦法，只得給胖子買了一張頭等艙的機票，然後他們先行乘坐軍用運輸機離開，就連德克業也跟著他們走了，誰讓德克業連護照都沒有，在華夏，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黑戶。
老虎則被胖子大方的送給了德克業，感激的德克業鼻涕一把淚一把，差點把胖子當成親爹了，將老虎煉化成獸蠱，那可是無數巫陣師都極其渴望的事情啊！
當然，煉化老虎並非一朝一夕的事情，德克業答應胖子，等到材料準備妥當，一定讓胖子在旁觀看，自己絕不藏私。
普通的747客機，整個經濟艙全滿，一半左右是跟隨旅遊團來旅遊的遊客，另外一半則是賭石客，瞧這幫人一個個愁雲慘澹的樣子，定是輸光了本錢，至於頭等艙，則只有胖子一個乘客。
這似乎正應了那句歌詞，只有輸了錢的男人才會回來，贏錢的總是瀟灑在外。
傍晚，飛機終於緩緩停在了停機坪上，空姐甜美的聲音再次出現，胖子的眼中淚光閃動。
「小說都是騙人的，小說都是騙人的。」
這就是胖子第一次乘坐客機後唯一的想法。
上機前胖子就已經打電話通知了方遠來接機，他口袋裡面光光溜溜，別說打的，就連坐機場大巴的錢都沒有，難不成要走回去？
可胖子一下飛機就發覺出不對頭的地方來了，停機坪外面不僅停著方遠那輛家用破轎車，還停著兩輛黑色的奧迪A6，掛的竟然是軍牌。
「大師兄……」
「二師弟……」
倆人見面的稱呼又讓無數人感覺到無語。
「趕緊跟我們走。」
方遠也不寒暄兩句，抓著胖子的手就往他的車裡面塞。
兩輛奧迪一前一後將方遠的車夾在中間，看上去很有一種保駕護航的感覺，當然，如果方遠將他的破車換成加長林肯，那就更像了，一輛普普通通開了十幾年的轎車，除了玻璃比較亮之外身上全都暗乎乎的，怎麼都給人一種押送犯人的感覺。
「師兄，幾天沒見牛大了啊！竟然能直接開進機場了啊！」
胖子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稱讚道。
「牛個屁啊！就我這級別，連第一層防衛都過不來，更別說進入到機場裡面了。」
方遠回答道。
「我說二師弟，有什麼事情就說吧！咱們師兄弟誰跟誰啊！」
胖子看到方遠欲言又止的樣子，笑著開口問道。
「有個大人物的小孫子得了急病，這種病在西醫範疇內屬於絕症，極少有痊癒的可能，所以我就想到了你。」
方遠道。
胖子疑惑的問道：「大人物的小孫子？不會又是那個三孫子吧？」
方遠哭笑不得的搖搖頭道：「這次這位排行老二。」
「哦！那就好，對了師弟，既然你說這種病在西醫範疇屬於絕症，那這種病應該是已經查明了吧！」
「這種病在西醫中叫啥名字？」
胖子問道。
「愛滋病。」
方遠道。
方遠等了許久都沒有聽到胖子的話，偏頭一看，胖子眼中含淚，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差點就要哭出來了。
「怎麼了？」
方遠不解的問道。
「二師弟，師兄沒有得罪過你吧！你怎麼把我往死路上推呢？」
胖子眼淚滑落。
「我怎麼把你往死路上推了？」
方遠莫名其妙的問道。
「師弟，那可是愛滋病啊！」
「我還沒有活夠呢！」
「我還沒有摸過女孩子的手呢！」
「我還沒有完成替孫家傳宗接代的任務呢！」
「不要以為我山裡面出來的就什麼都不知道，愛滋病那可是傳染性極強的傳染病啊！」
「我不想去，二師弟，你放過師兄吧！」
胖子抓著方遠的手就不放。
方遠一頭黑線，訓斥道：「什麼跟什麼啊？」
「愛滋病是具有強傳染性，但也只是體液傳染而已，又不會通過空氣傳染，你怕個屁啊！」
「真的？」
胖子瞪著兩隻小眼珠問道。
「廢話，當然是真的。」
「不會通過空氣傳染？」
「那他和我說話，我會不會得愛滋病？」
「你聽誰說的？」
方遠哭笑不得。
「網上看小說看到的啊！」
胖子回答道。
「你看的什麼小說？」
方遠氣道。
「艾滋蕩婦傳。」
方遠差點將車開到路邊的溝裡面去。
「放心，愛滋病不不像你想像的那麼可怕……」
方遠詳細的為胖子解釋了一番。
胖子終於放下心來，坐回到副駕駛位置上，拍著自己的胸脯道：「那就好，我還以為愛滋病是傳說中的三大疾病呢！」
「嗯？」
方遠不解。
「傳說中的三大疾病啊！這你都不知道啊！」
「沒文化真可怕，還副院長呢！」
胖子撇了撇嘴道，在方遠逼視的目光中，服軟介紹道：「除了愛滋病之外，其他兩大傳說疾病是瞪誰誰懷孕，瞅誰誰流產。」
「你小子看的都是什麼玩意？」
「以後給我看點有用的書。」
方遠氣急敗壞的叫道，他還以為真的有傳說中的疾病呢！
原本至少一個半小時，如果趕上上下班高峰期能堵上五六個小時的車程，只用了不到四十分鐘就已經到了目的地。
方遠帶著胖子來到了大樓內，讓胖子稍等一下，就進入了會議室。
傳染病、內科、細菌培育科三科專家正在會議室中討論治療方法。
胖子等了五分鐘，有點等不住了，因為他已經好幾個小時沒有上過廁所了，於是他也來不及打招呼，徑直向掛著洗手間牌子的地方走去。
廁所很大，防滑地磚光可鑒人，乳白色的尿槽、洗手台一塵不染，最誇張的是連一點廁所的臊臭味都沒有，空氣中飄著淡淡的茉莉花香，胖子估摸著自己的房間都未必有人家這廁所那麼乾淨。
三零一軍區總院的西樓屬於高幹病房區，每個病房、醫生辦公室都有獨立的洗手間，這種公共洗手間實際上是為探視者、普通的護士準備的。
胖子褪下褲子，坐在馬桶上，稍一用力就將記憶體清空了出去。
「嗯……嗯！」
胖子忽然聽到從隔壁傳來了古怪的聲音，仔細一聽他就明白過來，在西醫當中這應該被稱之為便秘，就是排便次數減少，排便量減少，大便乾燥。
「我說哥們，你這上個廁所可夠費勁了。」
胖子說道，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隔壁沒人回答。
「你這身體可不怎麼樣啊！」
「要知道真正健康的人應該有三快，吃的快，睡的快，拉的快，你這連大便都拉不出來，很顯然另外兩樣也不行。」
胖子道。
「老子連拉都拉不出來，還快個屁啊！」
隔壁終於有了回話，那聲音，倒像是掐著脖子憋著氣說話一樣。
「拉不出來別硬拉，要是弄個肛裂肛瘺啥爛病，到時候好治不好聽。」
胖子道。
「 老子都六天沒拉過屎了，再不拉就憋死了。」
隔壁道。
「想拉出來還不簡單，你等著啊！」
胖子笑道，快速清理了一下，跑了出去。
過了一會，胖子拿著一個小小的塑膠瓶走了進來，從下面遞給了隔壁那位。
「插進去，然後慢慢將裡面的液體擠進去。」
胖子道。
「這好使嗎？」
隔壁那人懷疑的問道。
「百分百好使，相信我，沒錯的。」
胖子肯定道。
隔壁那人半信半疑的按照胖子的方法做了一下，不到兩分鐘，只感覺下面一陣鬆滑，震天的聲音傳來，接著一股惡臭沖天而起，胖子直接被熏出了廁所，實在是受不了啊！
片刻後，一位起碼有八十歲，但身板特別硬實的老人提著褲子從廁所裡面走了出來，瞧他那匆忙的步伐，胖子估計這位是自己把自己熏到了。
「小胖子，剛才是你給我的秘藥？」
老人中氣十足的問道。
「嗯！」
胖子點點頭。
「果然好使，既然你有秘藥可以通便，那你有沒有秘藥可以通馬桶啊？」
老人問道。
胖子愣住了，好一會才明白過來，敢情這位元老爺爺記憶體太多，把馬桶給堵住了。
「噓！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是你把馬桶給堵了的，快走。」
胖子這人也蔫壞蔫壞的，拉著老人就走。
這老頭左右看了看，見到沒人注意這裡，快步隨胖子離開。
「小胖子，你是這裡的醫生？」
離開了容易被人懷疑的區域，老人問道。
「差不多吧！」
胖子道。
「那你是誰的主治醫生啊？」
老人問。
「二孫子的。」
「啊？」
老人疑惑不解。
胖子撇了撇嘴道：「最近這段時間我運氣不好，總和孫子折騰，前段時間治了一個三孫子，今天又趕上了一個二孫子。」
「三孫子……二孫子……」
老人都不知道怎麼說好了。
胖子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可以傾訴一下下的人，自然不能放過。
「我就奇怪了，你說這些有錢人有權人是不是閒的，滿大街的美女不找，非要去動物園折騰猩猩去……」
「猩猩？」
老人更是不解。
「嗯！就是猩猩，你說和美女上床難道不比和猩猩交配更好？」
「真夠白癡了，尋那刺激幹嘛？」
「呃……小胖子，你治療的病人得的什麼病啊？」
老人問。
會議室門口到了。
「愛滋病啊！我到了，您準備去那裡啊？」
胖子問道。
老人推開會議室的門道：「我就到這裡。」
「啊？您是……」
「那個尋刺激的白癡是我的孫子，二孫子。」
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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