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1的軍姿,豈是帥字可形容!
伍六一呵斥道:「許三多想什麼呢?打槍跑靶,走隊出列,這麼個簡單的佇列你都要錯?」
許三多試圖辯解:「我在看、看基準…成才成班副。」
伍六一說:「解散後留下來。也不說別的了,我總不能就讓你這麼一路順拐地去了新連隊吧!」
其實誰是騾子誰是馬顯而易見。
我是新兵連最早現形的騾子,而成才是新兵連最出色的馬。
烈日炎炎,伍六一正拼命在推許三多的腿彎,熊歸熊,伍六一相當用心。
但他終於絕望地站起來。
看著許三多腿間的那條縫,伍六一突然一腳踢在許三多的腿彎上:「我當兵三年,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兩腿間這條縫!」
「許三多,你到底怎麼搞的?你也不羅圈啊,你怎麼就是要並出條縫來呢?」
伍六一執著地訓練著許三多,許三多一次次不成形的動作,換來的是班長一次次的失望。
伍六一的努力並沒有得到回報,他絕望地看著眼前這匹螺子:「許三多,我沒見過你這號的,有時我都懷疑你存心跟我逗著玩。」
許三多很羞澀:「我是不是很笨?」
伍六一懷疑地看著他:「不知道。見過笨的,沒見過你這號的。」
許三多誠實地說:「那就是我笨。」
伍六一忽然狠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那是忍無可忍的絕望,那一臉痛苦表情立刻被許三多真誠地關心:「班長怎麼啦?」
伍六一歎口氣:「沒事。我寧可…我希望你是在跟我逗著玩。」
背上被揪過的痕跡,滑稽而頑強的演繹著其主人做出的一系列滑稽而頑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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