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請打開《活著》這首歌,一邊聽一邊看。
好久沒有接觸團長,突然覺得有些思緒抽離。寫著的時候想到了這首歌《活著》。
感覺很適合團長,活著是所有人一直追尋的,活著在一起是所有人的期盼。
歌詞裏寫的,是誰讓冰冷的世界突然 變得火熱------是龍文章
是誰讓我感覺我不是 孤單一個---------是共同的活著的理由
是誰讓所有簡單的心情 失而復得------是眼前所有的炮灰
是誰讓煩腦挫折不再那麼 苦澀---------是鹽水煮芭蕉的快樂
不再悲痛於38天的等待與煎熬,不再恐懼於戰爭的可怕,不再怨恨於他人……慶祝我們活著吧,這是快樂的。是值得感動的,你我的心跳,都該被附和,被記得…….
兩年了,有一群人紀念著什麼。
兩年了,有一個地方被一群人嚮往著。
兩年了,有一種信仰被一群人堅持著。
兩年了,這群人說,他們會在一起一輩子。
兩年前,我們因為一部電視劇聚在一起,我們會懷著敬意向其他人說,我們嚮往著一個地方;我們的信仰在那裏,這種信仰將會持續一輩子……
這群人叫炮灰,這個地方叫禪達,這種信仰叫--------《我的團長我的團》
不論在任何地方,我們會懷著敬意向其他人說,在中國雲南的古城。不論是在從前還是現在,她帶著自己獨有的、最原始的方式存在著。不要輕易的說出她的名字,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有一個名字,略帶悲傷的名字--------禪達。
尋遍雲南你找不到這個地方,但她存在過,我們記得那裏還有過一群人。被別人稱作人渣的軍人;被精英稱作炮灰的軍人。現在他們已經離開了兩年了,但我們一直懷念,似乎他們不曾遠離。他們帶走了我們所有的情感,所有的精神,當兩年前他們離開的時候,我們曾經悲傷過,我們的世界甚至崩塌過。但如今我們卻也發現了,他們悄悄的留給了我們一樣東西,鹽水煮芭蕉的快樂。
鹽水煮芭蕉是炮灰團的食物,只能作為飽腹之用。在他們眼裏芭蕉不是用來吃的,是要煮的,芭蕉能吃的是樹皮。而在我們眼裏,鹽水煮芭蕉是只屬於他們的快樂,是除了豬肉白菜燉粉條外,在那個足以讓人瘋狂的年代中,可以證明他們在一起的最好的東西;是只屬於生死與共兄弟間的「享受」,是只屬於那些不被人記住的小人物的快樂。
帶著軍隊打回上海是長官阿譯的快樂。
打小東洋是湖南兵不辣的快樂。
迷龍快樂是河南兵豆餅的快樂。
有自己的家是迷龍的快樂。
再後悔,小太爺也要跑,找回自己一直逃避的家是孟煩了的快樂。
想要事情是本來的樣子是妖孽團長龍文章的快樂。
再平凡的人都有自己的快樂,有自己微不足道不一樣的快樂。而他們還有著一個不平凡的共同的快樂,抱團兒活下去,活下去,回到自己的家,不讓別人把他們當炮灰當劈柴燒掉,不想自己死的沒有價值。
這就是他們在一起的快樂,鹽水煮芭蕉般普通的活下去的快樂。簡單的快樂,在我們看來,不值一提。因為我們活著,我們不會擔心有一天被別人當做炮灰送上戰場,死的沒有價值;我們不用擔心有一天再也回不去家,連自己的遺言都不知道有沒有被寄出;我們更不用擔心因為別人的隨手一揮快樂永遠離開我們。
即便貧瘠,即便困苦,即便是炮灰,但他們快樂,因為他們聚在一起。也許是沒有注意,家一直在他們身邊。就像是鹽水煮芭蕉一般,平平凡凡的在他們身邊。即使是現在的我們,有時都不能感覺到這種家的感覺。
因為所有人已經習慣了這種在一起,當形成習慣便再也改不掉---
要麻死了,他們會用他們自己的方式紀念;
庭審時,他們想盡辦法保住想太多的腦袋;
迷龍有了自己的家的時候,他們會心口不一的罵著鬧著;
被當做後娘養的時候,他們一起吃著鹽水煮芭蕉;
孟煩了當逃兵的時候,他們發癢一般的渡過怒江;
獸醫死的時候,他們知道活下去的方法只有回到當初他們回來的地方;
38天的等待,他們終於明白,在一起才是他們一直追尋的,明白活著就是應該被慶祝的快樂……
小人物的快樂,沒有人會記得,沒有人會記得他們活著,但總有一天,就像現在,我們慶祝著,感動著,讓所有的炮灰相信,我們不是孤單的,我們在一起,兩年了。我們將會帶著我們鹽水煮芭蕉的小小的平凡的快樂,永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