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師爺:「牧之,令尊是望子成大器。」
張麻子:「從講武堂出來,我追隨過松坡將軍,給他作過手槍隊長。」
湯師爺一笑,夕陽在他身上灑下金黃色的餘暉,映著他轉向自己的無暇的眼眸:「那年你多大?」
張麻子:「十七。」
湯師爺:「少年得志啊!」
想到這裏,張麻子少見地垂目黯然,交叉的雙手有一絲冰冷。旁邊的一隻手放到了自己手上,沒有力度卻足夠讓人安心:「後來蘆州會戰,將軍負了傷,再後來將軍死在了日本。」
張麻子:「我回來了,正好碰到軍閥混戰,天下大亂,我只得浪迹江湖,落草為寇。」
張麻子:「牧之也被叫成了麻子。」
湯師爺:「可惜啊!多好的一個牧字。」
張麻子:「人們不願相信一個土匪的名字牧之,人們更願意相信叫麻子,人們特別願意相信他的臉上應該長著麻子。」
湯師爺也勾起了回意:「我的故事却是這樣,那年我也十七歲,她也十七歲...」
張麻子:「停!我不願意聽你的故事。」
湯師爺:「哎哎,我一般不跟人說心裏話,話都到嘴邊了,你不能讓我咽回去吧!」
張麻子:「咽回去吧!因為從你口中說出來的也是假的,因為你是個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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