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戴九筒面具的那人鬆開牽著身邊人的手,轉瞬之間收了雨傘插到背後,從「九筒」下面的洞夾出煙捲吐了口煙。
張麻子:「你自個摸摸。」
湯師爺摸了半天,終於得到答案:「一餅。」
張麻子:「過癮嗎?」
湯師爺:「你不就是想當老天爺嗎?」
湯師爺:「這跟收拾黃四郎有何關係呀?」
張麻子:「老天爺都能當,還收拾不了一個黃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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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麻子:「你自個摸摸。」
湯師爺摸了半天,終於得到答案:「一餅。」
張麻子:「過癮嗎?」
湯師爺:「你不就是想當老天爺嗎?」
張麻子:「老天爺都能當,還收拾不了一個黃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