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淡淡地籠著一片小院,跳弄著照進窗戶。
天依然黑著,臥房裏,亦是黑得瘮人。
湯師爺緩緩向對面自己的屋子走去,他深呼吸了一下,推開了門。
湯師爺被門後的手一把制住,接著讓人狠狠地「扔」到了床上。
張麻子掂了掂手裏的鑽石:「偷我的鑽石?這石頭是給你的嗎?」
張麻子:「這是給縣長夫人的,咱們倆誰是縣長?」
張麻子邊說邊脫去外衣:「誰是縣長?」
張麻子嘴角掛上了少見的邪魅笑容,邊說邊熟練地解著衣服扣子:「我問你呢,誰是縣長?」
湯師爺緊張地問:「你是要殺我?還是要睡我?」
勁爆的一句....昏倒!
張麻子滿臉不正經:「這有啥不一樣嗎?」
湯師爺全身冷汗:「不一樣啊!」
張麻子把手裏的制服扔到一邊,衣服已經完全敞開,小麥色的膚色在燈下泛著曖昧的光澤:「那就先睡再殺!」
湯師爺作勢偏過頭,細長的頭髮掃過微敞的領口,說不出的誘惑:「那還是殺了我吧!」
張麻子語不驚人地說:「殺了你,我還怎麼睡?」
張麻子一抬手抄起湯師爺的腿,輕而易舉地把他按倒在床上,順勢壓了上去。
張麻子的大手覆在湯師爺的嘴上,手心的熱度還是清晰地傳了過來:「我不能酒後欺負一個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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