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多說要砌圖案的時候,李夢的評語是:「他以為他是搞藝術,其實他是在被藝術搞」。
當時聽見這話,就覺得李夢其實是在說他自己。
當時聽見這話,就覺得李夢其實是在說他自己。
一個人心心唸唸想做的事情做不成,眼見著別人一點一點做起來了,我想那感覺並不一定是嫉妒也不能說是眼紅,更不應該叫氣憤,而是燒心。
最喜歡看樓主對五班老馬和李夢的分析,一個並非純粹意義上的「正面」,一個更不是一般概念裡的「反面」。
我想李夢對於老馬的「好」,越到後面越明顯,等那一些些不著痕跡的「好」慢慢滲透出來的時候,再回想老馬之前的態度、老馬對手下這三個孬兵的袒護,就順理成章、豁然開朗了。
因為感情畢竟是個相互交流的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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