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幾個人從營地裡走過時,走得都極不自在,因為駐地間忽然有了條路。
傍晚的時候,李夢在視窗瞧著,外邊在敲擊。窗外的暮色金黃而輝煌,外邊的人應該是不折不扣的沐日而作。
李夢對著屋裡的人說:「他根本就是塊木頭,對著那麼好的景色不會抬頭去看,這樣的人乾巴、枯澀,全無情趣。」
屋裡無人回應,但李夢說話的習慣向來是只要有人聽見。
李夢問窗外:「許三多,你把石頭一個色放一堆幹什麼?」
「我想砌…砌…圖案」許三多自己也不知道砌什麼圖案。
「我想砌…砌…圖案」許三多自己也不知道砌什麼圖案。
李夢匆匆從窗前走開:「我要把他寫進我的小說,我一定要把他寫進我的小說。」
於是宿舍裡的字紙簍裡又扔進了兩個剛揉就的紙團。
羨慕,發自內心卻難以啟齒。
之前只說修一條路,結果卻是這樣的,大大出乎意外,現在看來這張白紙的潛力真是無窮無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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